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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韫玉在渝事略
发布人:  2023-05-24

清自顺治至宣统,在重庆任知府者有64人,他们中有进士、举人等。为进士者,有张光潾、顾贽、书敏、胡承壂、石韫玉、朱绍恩、陶文璐、徐之铭、高祖烈、张廷桦、恒龄等。其中为状元者,仅石韫玉一人。乾隆五十五年(1790)“殿试进呈卷第二甲一名,纯皇帝特拔置第一甲一名。”[1]石韫玉是重庆历史上唯一的状元知府。石韫玉(1756—1837),字执如,号琢堂,晚称竹堂居士、独学老人,吴县人。(图1)

 

图1 石韫玉画像(《清代学者像传》)

 

来渝之前,石韫玉曾为翰林院修撰、福建正考官、视学湖南、日讲起居注官。

自白莲教起事后,嘉庆三年川东大竹、梁山(梁平)、垫江、开县、云阳、江北等地的状况,文献有记载:

嘉庆“三年正月,(勒保)至四川梁山……五月,(王)三槐犯大竹,分窜梁山、垫江、新宁,东奔开县……(王)三槐与冷天禄踞云阳安乐坪,(勒保)进围之。七月,诱三槐降,擒之,械送京师,诏晋封公爵。”[2]勒保,字宜轩,满洲镶红旗人,大学士温福子。

而在江北,“嘉庆三年,教匪跳梁,流贼窜至鸳鸯桥,桥距厅治二十馀里,居民扶老携幼,夜渡嘉陵江,覆溺无算。”[3]“嘉庆三年冬,贼匪云集静观场,乌合十馀万,游骑数百千,斩刈人民,焚烧庐舍,炮声震地,火光烛天。”[4]

嘉庆三年十一月,石韫玉43岁,“奉旨授四川知府。是时川陕方用兵,公留眷在京,契(吴)嵰赴官”。[5]吴嵰,石韫玉外甥。石氏一行取陆路赴川,至宝鸡,经陈仓道南下汉中,过宁强至成都。嘉庆四年二月抵成都,石氏云:“晦日,始抵成都。现在奉补重庆府。”[6](图2)

初莅重庆,石韫玉对川东巨镇渝州有如下描述:“重庆为古渝州,地当蜀都下游,三巴之锁钥,百川之闾尾也。……凡夫商贾之所懋迁,仕宦之所鞅掌,鱼盐金木之所转运,羁人旅客之所经临,千舻万艘,辐辏於渝城之下,岁不知其凡几也。”[7](图3)

 

 

图2 清张云轩绘《重庆府治全图》中的“重庆府”

 

 

图3 《江北厅志》石韫玉《体仁堂善会记》

 

 

一、嘉庆四年勒保檄石韫玉总理川东军务。

石韫玉莅临重庆之时,正是白莲教方炽于川、陕、楚三省之时。

嘉庆“四年正月,(徐)天德为额勒登保所败……天德走垫江,(冷)天禄走忠州。……勒保以贼势重在四川,请暂驻梁山、大竹等处督师。寻破天德,天禄分窜邻水、长寿,复败之……(五月)蓝号包正洪窜云阳……六月,总兵朱射斗歼正洪於云阳。”[8]

陶澍在《恩赏翰林院编修前山东按察使司按察使琢堂石公墓志铭》(下简称《石公墓志铭》)写道:“时蜀中方用兵,公(石韫玉)补重庆府,兼护川东道。经略勒威勤公知公才,川以东军事悉属焉。”[9]“勒威勤公”,即勒保。

石韫玉云:“嘉庆己未(嘉庆四年),余出守重庆。时白莲教妖人作怪,余奉经略大臣檄,总理川东军务。”[10]

 

二、嘉庆五年正月,“贼过嘉陵江,将犯重庆”,石韫玉亲赴江北镇,与总兵许文谟周密防守。在土沱擒雷士旺。于浮图关设营,于江干设卡,制定保甲法,立团练法。

因梁山(今梁平)、长寿、云阳等地不宁,“时川东人多移居渝城避。”[11]

嘉庆五年正月,“贼过嘉陵江,将犯重庆,公(石韫玉)与总兵许文谟防守周密,贼不敢窥。尝率精兵击贼于土沱,获贼渠甘某,诛之。”[12]

石韫玉云:“明年(嘉庆五年)正月,贼人雷士旺、冉天元二股领众五六千人,由开县扰及重庆。初九日,至江北静观场。余闻警,即亲赴江北镇,集其众而告之曰:‘贼踪虽近,此镇有城可守,尔等勿轻动。吾有船三百号,泊鲁班庙。(图4)城果危不能守,吾当以舟接汝等过江。若不候吾号令而擅动者,必以军法从事。’众皆曰:‘诺。’余又调渝城兵三百各赴(江北)镇协同防守,由是人有固志,贼亦不敢犯。”[13]

健按:江北镇,明属巴县,清乾隆十九年设江北厅,由重庆府直辖,1913年改江北县。土沱,即土沱水驿、水土沱、水土镇,清属江北镇,在嘉陵江边,今属重庆北碚区。静观场,在水土镇东北四十里。

所谓“过江”,指长江。鲁班庙在朝天门长江东,南岸有鹧鸪石,鹧鸪石对岸有鲁班庙。如果江北镇(即江北城)“危不能守”,石韫玉将“以舟接汝等”过至长江南岸。

 

图4 道光二十四年《江北厅志》卷首《城图》之“鲁班庙”

 

石韫玉在浮图关设营,阻遏白莲教军“北来之路”。“渝城有兵二千,余尽令出城,创二营于浮图关,扼贼北来之路。其防江,则调乡勇一千五百人分为三营,檄委举人刘国辅、武生袁凯、监生王文元分令之。设卡江干,相去十里为一讯,彼此会哨联络声势。”[14]

正月“初十日,贼至江北锅厂,袁凯等乘夜以炮隔水击之,杀贼三十馀人,有一贼骑马游奕江干,炮穿马腹过,折贼一足,生擒之。贼气馁,遂焚尸而遁。所擒贼,姓甘,雷士旺副也,解送军门伏法。”[15]

石韫玉写道,嘉庆五年,“方余之守城也,城中绅士问计,余曰:‘渝城三面临江,金汤险固,苟无奸细内应,贼不能破也。’于是申明保甲之法,设十家牌,每夜输一家守夜,城中禁夜行。天向晦,居人即闭户。城上雉堞各燃烧一盏蓬贝。贼知有备,不敢犯。自正月戒严至五月解严,城中人得以安堵无恐也。”[16]

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云:“又立团练法,习技勇三班,分班训练,更番休息,有警,一呼毕至,渝城遂得晏然。”石韫玉制定有《守渝公牍》,其中有《通饬所属牧令团练轮操之法以资征调荅》,为嘉庆五年制定。[17]

嘉庆“五年春……授勒保四川提督,兼署总督。”[18]

 

三、公务之馀石韫玉在东川书院为诸生讲学。

嘉庆五年,石韫玉撰《东川书院科甲题名记》:“嘉庆四年,余自翰林出守重庆。其郡旧有东川书院。余以公馀时,与诸生考课其中。其明年,值乡试之岁,在院诸生获隽者十一人。”[19]

嘉庆五年,石韫玉撰《试帖偶钞序》:“余于去年(嘉庆四年)来守兹土,尝以公馀至书院考课生徒,则能文者甚多,而工诗者绝少。……爰检旧日钞存同馆先后辈试律(健按:指律诗)之佳者,汇录百篇以示诸生,为试帖之示。……重庆郡守吴郡石韫玉序。”[20]

东川书院,清末改为重庆府中学堂,原址在重庆渝中区沧白路。

 

 

四、嘉庆六年勒保召石韫玉入幕府,总理行营事务。

嘉庆“六年正月,(勒保)移师川东……击蓝号陈朝观、白号魏学盛,败之巫山、云阳间。”[21]

嘉庆六年五月,勒保召石韫玉入幕府,“勒公重莅蜀,调公赴营专司章奏事”[22],“既而奉威勤公之檄,召入幕府,与闻帷幄事”[23]。“五月,檄调公随营总理行营事务。”[24]

 

 

五、嘉庆六年九月勒保驰赴川东,石韫玉乘舟东下云阳、夔州。

嘉庆六年二月,“各股窜匪,均由开县、大宁窜入云阳境内,是川北贼氛已靖,各股俱窜入川东。……勒保亦带兵由梁(山)、万(县)一路直趋云阳。”[25]九月,勒保赴川东指挥战事,“(九月甲午)谕军机大臣等:……勒保已驰赴川东。”[26]石韫玉因“司章奏事”,亦乘舟离重庆东下云阳、夔州。

“是冬,公(石韫玉)在云阳道中,舟败,几溺大江中,遇他舟救免。”[27]所谓“舟败”,即舟冲撞江中礁石,石韫玉有诗记之。在云阳谒张飞庙及游白帝城皆有诗。

 

 

六、嘉庆七年三月石韫玉为勒保定分兵策,兼用坚壁清野法。作《守寨方略》十二则,檄行川东北。十一月在川北坠马受伤。

嘉庆“七年正月……(勒保)擒青号何赞於忠州。”[28]

《石公墓志铭》:嘉庆七年“三月,始定分兵策,兼用坚壁清野法。公作《守寨方略》十二则,檄行川东北。从此贼渐解,贼首次第就僇。是冬,即勘定大局。”[29]

“十一月,公在川北老山坠马,肾囊受伤,因军务孔亟,仍力疾随营。”[30]

 

 

七、嘉庆五年始筑长寿新城,嘉庆七年讫工。

是年二月癸卯,“又谕:近日节据额勒登保、德楞泰。勒保等奏报,苟逆窜过汉江,其余巫山、大宁、奉节、云阳、梁山、新宁及兴山、巴东等处贼匪,四出滋扰,贼数较前顿增数倍。”[31]

是年八月壬子,“又谕:巫山一带,最关要紧。勒保当移师边界,以剿为堵。”[32]

因嘉庆三年“贼氛入境(长寿县),公私廨舍,一时俱尽”,石韫玉始倡筑长寿县新城,他“遄臻兹境”(遄,迅速),选择在明代废城铜鼓坎地筑长寿新城。

嘉庆七年,石韫玉写道:“川东重庆属邑曰长寿,旧无城郭。(嘉庆)三年冬,贼氛入境,公私廨舍,一时俱尽。积粟毁于高廪,罪人逸于圜扉,邑人流亡,妇子无归。(嘉庆)四年三月,余自翰林出守重庆……爰于下车之始,遄臻兹(长寿县)境……其迤北勿六里,地名铜鼓坎,有故明废城……实为形胜。……(嘉庆)四年十二月,武进余君钰来宰是邦……始事于嘉庆五年七月,至七年三月讫工。……是役也,余虽倡其说,而余君实成其事。”[33]

 

八、嘉庆八年“三省廓清”,冬,石韫玉返重庆。

“至癸亥(嘉庆八年)秋,而三省廓清矣。……大兵凯旋,有难妇数千无所归,众议欲分给兵丁。公力持不可,遍询原籍有父母、兄弟及夫若子者,檄各州、县,尽令来省相认识以归之,咸感激膜拜而去。”[34]

石韫玉《即事杂诗》末一首注:“是役也,余奉威勤公之檄,调入戎幕。总理行营事务,直至八年冬,撤兵凯旋,方回渝郡。”[35]

是年,石韫玉有诗云:“自从戎马蜀江湄……宦情惟有杜鹃知。望云鹤已乘轩倦……”[36]似生官场倦意。

关于石韫玉年谱,有《独学老人年谱一卷》,清道光年刊本。[37]来新夏《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》谓“《独学老人年谱》,清吴嵰编,清道光间刊本”,注明为“上海图书馆藏”。来新夏谓“其(《独学老人年谱》)嘉庆八年条附谱主(石韫玉)所撰《教匪始末》一篇,与川楚教军有关。其中记白莲教以分土地相号召之宣传称,‘他日世界不习教之人既死,旷土闲田甚多,教中人先纳地税若干,将来按税授田。贪者又惑其说而从之。’谱后附《竹堂治谱》,记谱主在蜀、鲁之‘政绩’,语多赞谀;惟其中有与四川啯噜会及其他秘密结社有关之记载。”[38]

笔者惜未能得阅《独学老人年谱》。近年有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[39]。

 

九、嘉庆九年至成都充乡试内监试官。是年考绩名列一等。

“八月,充乡试内监试官。”[40]“是年,四川举行大计,公名列一等。”[41]清代官员考绩,三年一次,京官考绩为“京察”,外官考绩曰“大计”。

石韫玉赴成都,路经江津县,应邀为《江津县志》作《序》,云:

“江津在重庆府城之西南,古属巴国,汉称江州,西魏称江阳县,隋改江津县。……际水陆之冲纽嶓黔之会,为川东雄治。……嘉庆四年己未,余衔命出守,下车之初,庶务未举,即奉大帅檄入军营,从征白莲教流逆,奔走靡暇,稽考之事阙焉。八年,癸亥,蜀境肃清……是为序。赐进士及第、诰授中宪大夫、前日讲起居注官、上书房行走、武英殿协修官、翰林院修撰兼撰文事、乾隆壬子科福建正考官、提督湖南全省学政、嘉庆戊午科乡试磨勘官、甲子科四川乡试内监视官、总理川东粮饷军务道衔、知重庆府事、吴郡石韫玉撰文并书。”[42](图5、图6)

 

图5 石韫玉《江津县志·序》(局部)

 

图6 石韫玉《江津县志·序》(局部)

 

十、嘉庆十年赴京师,四月石韫玉被“以卓异人员引见”。六月回籍省墓。九月赴重庆,十一月升陕西潼商道。

是年四月十一日勤政殿召对。

石韫玉《勤政殿召对记》:“嘉庆十年四月十一日,余以卓异人员引见。……上问:‘汝在四川几年?’臣奏:‘臣在四川先后七年。’上问:‘汝在勒保军营办事,所办何事?’臣奏:‘凡勒保答奏及一切文武文移,皆是臣办。又擒获贼匪,亦由臣审问供词。’上问:‘贼匪也是你审,究竟他们因何造反?’臣奏:‘贼以邪教煽惑愚民,蓄志已久,意在聚众抢掠。’上云:‘有人言官逼民反,果否?’臣奏:‘皇上圣明鉴察,贼匪蔓延五省,即如四川一省,扰及四十州县,岂有如许州县无一好官之理?实在多是好作乱之人。’上云:‘两者都有,贼也可恶,官也有不好的。’”[43]

六月,石韫玉请假回吴县省墓。九月,重赴重庆之任。沈复云:石韫玉“旋于重九日,挈眷重赴重庆之任。”[44]自吴县,过常州、扬州,再至长江,买舟溯流而上至武昌,十一月至荆州,在荆州“得升潼关观察之信”,即升陕西潼商道。由荆州再溯流而上至重庆。

沈复云:“琢堂轻骑减从,至重庆度岁,遂由成都历栈道之任。”“出为四川重庆守。白莲教之乱,三年戎马,极著劳绩。”[45]

石韫玉自谓“守重庆者七年”。[46]即指嘉庆四年至十年。民国《巴县志》卷九《官师下》:石韫玉“以军功擢陕西潼商道,晋山东按察使,后以事被劾革职。仁宗念川省军务劳绩,赏给编修,以足疾乞归。”

 

十一、嘉庆十二年,五十二岁,引疾归,道光十七年卒。

石韫玉擢陕西潼商道,一年,晋山东按察使,一年,引疾归,官场生涯终于山东按察使。

“丁卯(嘉庆十二年),余再入翰林,引疾归。”[47]之所以是“再入翰林”,是因为在山东按察使任上“缘事被劾,部议革职。仁宗念川省军营劳绩,赏给编修、国史馆行走”。[48]

52岁退隐田园。寄居杭州紫阳山麓,主讲紫阳书院。又应勒保招赴江宁入其幕。后主讲江宁尊经书院、苏州紫阳书院。

“道光十七年五月五日,无疾卒于(苏州)经史巷里第,年八十有二。”[49]

自52岁退隐,至82岁去世,30年间,石韫玉曾与文人张问陶、黄丕烈、孙星衍、伊秉授、王芑孙、龚自珍、潘世恩、吴廷琛、梁章巨、卓秉恬、陶澍、林则徐等雅集优游。

石韫玉著述甚富,有《竹堂类稿》《竹堂文稿》《独学庐初稿》及《二稿》《三稿》《四稿》《五稿》,《独学庐外集》《独学文存》等。编有张问陶《船山诗草选》等。

石韫玉又工书法,善篆刻。成都武侯祠藏有石韫玉楷书诸葛亮《后出师表》石刻。(图7)湖南省博物馆藏有石韫玉楷书跋《唐摹兰亭序》。

 

图7 成都武侯祠石韫玉楷书诸葛亮《后出师表》石刻(局部)

 

 

注释:

[1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恩赏翰林院编修前山东按察使司按察使琢堂石公墓志铭》(本文简称《石公墓志铭》)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2]《清史稿》第三十七册,卷三百四十四《列传》一百三十一《勒保》,中华书局,1977年。11139页。

[3]道光二十四年《江北厅志》卷七《艺文·碑记》之高学濂《创修江北城记》。

[4]道光二十四年《江北厅志》卷七《艺文·碑记》之陈櫲《天全寨碑记》。

[5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,上海图书馆藏。

[6]石韫玉《独学庐二稿》,集部别集类《文》三卷之《上成亲王书》。嘉庆十年重庆官舍刻本。

[7]道光二十四年《江北厅志》卷七《艺文·记》之石韫玉《体仁堂善会记》。

[8]《清史稿》第三十七册,卷三百四十四《列传》一百三十一《勒保》,中华书局,1977年。11139页。

[9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10]石韫玉《独学庐五稿》,集部别集类,《文》卷一《守渝记》,道光十二年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3页。

[11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嘉庆四年条。上海图书馆藏。

[12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13]石韫玉《独学庐五稿》,集部别集类,《文》卷一《守渝记》,道光十二年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3页。

[14]石韫玉《独学庐五稿》,集部别集类,《文》卷一《守渝记》,道光十二年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3页。

[15]石韫玉《独学庐五稿》,集部别集类,《文》卷一《守渝记》,道光十二年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3页。

[16]石韫玉《独学庐五稿》,集部别集类,《文》卷一《守渝记》,道光十二年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3页。

[17]石韫玉《独学庐外集》,附于《独学庐二稿》末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3页。

[18]《清史稿》第三十七册,卷三百四十四《列传》一百三十一《勒保》,中华书局,1977年。11139页。

[19]石韫玉《独学庐二稿》,集部别集类《文》之《东川书院科甲题名记》。嘉庆十年重庆官舍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5页。

[20]石韫玉《独学庐二稿》,集部别集类《文》之《试帖偶钞序》。嘉庆十年重庆官舍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5页。

[21]《清史稿》第三十七册,卷三百四十四《列传》一百三十一《勒保》,中华书局,1977年。11139页。

[22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23]石韫玉《独学文存》卷三《董午桥遗草序》。道光间写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7页。

[24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嘉庆六年条。上海图书馆藏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7页。

[25]《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》第三册,江苏人民出版社,1981年,272页。

[26]《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》第三册,江苏人民出版社,1981年,284页。

[27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嘉庆六年条。上海图书馆藏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8页。

[28]《清史稿》第三十七册,卷三百四十四《列传》一百三十一《勒保》,中华书局,1977年。11139页。

[29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30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嘉庆七年条。上海图书馆藏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9页。

[31]《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》第三册,江苏人民出版社,1981年,302页。

[32]《清中期五省白莲教起义资料》第三册,江苏人民出版社,1981年,318页。

[33]石韫玉《独学庐二稿》,集部别集类《文》之《长寿县新城记》。嘉庆十年重庆官舍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84页。

[34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35]石韫玉《独学庐二稿》,集部别集类《诗》之《鹃声集·即事杂诗》。嘉庆十年重庆官舍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2页。

[36]石韫玉《独学庐二稿》,集部别集类《诗》之《鹃声集·暮春书怀》。嘉庆十年重庆官舍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0页。

[37]杨殿珣《中国历代年谱总录》(书目文献出版社,1980年):“《独学老人年谱一卷》,清阙名编,清道光年刊本。”来新夏《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》谓“《独学老人年谱》,清吴嵰编,清道光间刊本”,注明为“上海图书馆藏”。上海人民出版社,1983年。

[38]来新夏《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,1983年。

[39]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。

[40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嘉庆九年条。上海图书馆藏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2页。

[41]吴嵰编《独学老人年谱》嘉庆九年条。上海图书馆藏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4页。

[42]嘉庆九年《江津县志》卷一《序》。

[43]石韫玉《勤政殿召对记》,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6页。

[44]沈复《浮生六记》,民国间上海鸿文书局铅印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7页。

[45]沈复《浮生六记》,民国间上海鸿文书局铅印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97页。

[46]石韫玉《独学文存》卷一《城南老屋记》。道光间写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4页。

[47]石韫玉《独学文存》卷一《城南老屋记》。道光间写刻本。眭骏著《石韫玉年谱》,中国书籍出版社,2020年,108页。

[48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[49]《陶澍全集》第六册《文集补遗一》,陶澍《石公墓志铭》,岳麓书社,2010年,449页。

图文:胡昌健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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